墨翠见状就冲着时茜喊:“快让她放开我,你们打我就是打我家小姐的脸,让我家小姐知道,定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时茜:“开口闭口你家小姐,你家小姐是谁啊?
我认识吗?若是认识的,那这情面,我还是会给的,日后好相见嘛。
若是不认识,映日,你随意。
这是为你好,这不是你家,没人会惯着你,所以在外头对人客气些,别找麻烦。
有些麻烦会要命的。”
时茜以为对方是故意来找自己麻烦的,当然就不客气的反击回去。
现代社会只要不犯法就可以恣意人生,而在古代只要身份够且有资本有能耐就可以恣意人生。
时茜自认自己的身份是够的,不是郡主的身份,而是九州人的身份,郡主的身份勉强算是资本,其实最大的资本是侯将,天阶符箓及小天、离等法器是时茜的能耐,所以时茜根本不在意会得罪人。
不在意得罪人却意味时茜喜欢张扬,相反时茜更喜欢低调和平一些。
但若有人误把时茜的低调和平当成怯懦,那他要后悔的。
时茜张狂起来,敢把天踩脚下。
若有人在时茜面前亮爪子,时茜就会生出剁掉眼前爪子的念头。
时茜觉得自己的性格及对人的态度像面镜子,别人对自己笑,善待自己,自己就会报以微笑就会善良,可若别人对自己亮爪子,自己就会亮出獠牙利爪,会撕了对方。
李宛曦在雅间里听到墨翠与时茜说的话,生气走出来指着时茜说道:“你给我滚下去。”
时茜:“你什么东西,敢指着我说话。
小心我让人折了你这手指。”
李宛曦本想呛声怼回去,可看到映日扔下墨翠窜了过来,两只眼睛盯着自己,心虚了退到雅间里站门边说道:“你好大的胆,你知道我是谁吗?
你一个外乡人,敢伤我,我让你走不出这阜城。”
时茜:“口气不小,我到请教,你是谁。”
李宛曦:“潍州李家你可知道,那我本家的叔叔。
叔叔以前在英国公手下当差,在上京有不少故旧。
叔叔把我当亲闺女疼爱,敢得罪我……”
时茜:“李孝武是你叔叔?”
李宛曦:“大胆,你竟敢直呼我叔叔的名讳。”
映日:“你才大胆,你可知道你面前的女公子是谁?”
李宛曦:“一个外乡人,少在我面前拿大。”
时茜听到外头传来的声音,靖王就要到了,便不想与李宛曦再纠缠说道:“映日,莫与她多废话,直接告诉她,我是谁?”
映日应了是,掏出伯爵府的铭牌伸到李宛曦的眼前“睁大的狗眼,看清楚上面的字,还有把你的耳朵支棱起来,听清楚了。
我家女公子,是圣上亲封西周有史以来第一位正一品郡主贞瑾伯爵,是已故英国公的嫡女。”
李宛曦看到映日手上铭牌上伯爵二字时已有猜测,不过心里仍抱着一丝矫情,被映日的话无情打破了,瞬间腿软滑落地上。
映日犹豫着要不要给李宛曦一点教训,就看向时茜,见时茜自顾走进一雅间,只能放弃教训李宛曦,赶去时茜身边侍候。
李宛曦见映日与时茜都走了,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落下,墨翠也听到映日的话,这才知道时茜竟然就最近颇受人追捧的风云人物,就是那背诵出中华诗集的人。
李宛曦心知自己闯祸了,伸手掐墨翠:“你瞎了眼的贱蹄子,竟敢去拦郡主的去路,若郡主怪罪下来,你自己领罪受死,可莫要连累我。”
墨翠哭道:“小姐,墨翠可是听了你的话才……”
李宛曦:“小贱蹄子,你敢乱编排我话,我撕烂你的嘴。
快扶我起来,快走。”
墨翠扶着李宛曦匆匆下楼离开,只是这时靖王已经入城,街上已经出警入跸,不能随意走动。
李宛曦不敢回楼上了,就在楼下一角候着,想着靖王一走,自己马上离开,希望贞瑾伯爵一会看不到自己,能把方才的事情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