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知府:“不知伯爵想问下官何事。”
时茜向映日示意,映日拍拍手,汪辉祖、冷秉承被押了上来“卢知府,你可认识这两个人?”
卢知府回答认识,他们两个一个是他的师爷,另一个是知府衙门的捕头,说完装作不解问时茜,为何把这两人抓起来。
时茜:“你的师爷拿着本爵舅舅给本爵准备的嫁妆要跳墙逃跑,被本爵护卫搜出赃物,还狡辩说自己是一时忘了放下画作,想以此糊弄本爵,真把本爵当傻子了。
卢知府,他是你的人,你说本爵该怎么做呢。”
卢知府:“伯爵,汪师爷跟随本官多年,绝不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……”
时茜:“是没有偷鸡摸狗,汪师爷偷的是画。
我外公的江南烟雨图,价值千金。
还有我大舅舅画的八骏图、二舅舅的十八罗汉花七彩牡丹图,汪师爷挺识货的,拿的那都是孤品,都难以再画出来了。
特别是本爵二舅舅的十八罗汉花,那是二舅舅年轻游学时偶然得见十八罗汉花。
回家后,二舅舅用了半年的时间才画好那幅画,之后二舅舅拿着自己的画作返回那里时,那株花却已经不见了,而且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、听过那样的花。
言归正传,若说只是一幅画,那本爵姑且就信了……”
卢知府:“……”
时茜:“当然,本爵也想相信卢知府、汪师爷的话,这事就是个误会。
就看知府大人能不能给本爵一个可以说服本爵自己的理由。”
卢知府:“爵爷想要什么理由?
下官愚钝,还请爵爷明示。”
时茜听到这话,脸上的表情都收了起来,端起茶盏,用杯盖轻轻拂了茶面,然后拿起杯盖闻盖顶的茶香……
卢知府没想到时茜会直接这样晾着他,时茜不说话的样子,莫名让卢知府有些发怵,冷汗冒了出来。
卢知府掏出手帕擦了擦汗说道:“爵爷,可否让下官查问汪……嫌犯”
时茜:“卢知府,这断案需要查问嫌犯吗?”
卢知府:“自然……”
时茜:“不对吧。
处理梅家之事,卢知府那是雷厉风行,不需要查问嫌犯,直接断案拿人下狱一气呵成。
怎么到了本爵这里,卢知府就要查问嫌犯。
卢知府这是在暗喻本爵冤枉汪师爷。
哈哈~
好,既然如此本爵不能受这冤枉气,带人回上京,找圣上或大理寺卿莫大人评理去。”
卢知府:“伯爵,下官绝无此意。
梅家之事并未下结论,下官只是让衙役传梅家人来问话。”
时茜:“这么说是本爵冤枉卢大人了,那本爵给卢大人赔个不是,映日”
映日应了声是,便走出来给卢知府行礼赔不是。
卢知府没敢应,此时也明白时茜想要的理由了,若梅家人有事,那贞瑾伯爵就会给他扣上行刺的帽子。
可梅家这替死鬼……
时茜:“卢大人要查问嫌犯,尽管问。
本爵可不敢耽搁陆大人办案。
夏禾扶本爵出去。”
卢知府:“爵爷,梅家人涉案,所以梅家及孔府院要查封。
爵爷不如留在府衙休息,本官的夫人已命人收拾院子……”
时茜:“卢大人,梅家与本爵有亲,梅家涉案,本爵怎能住在府衙,日后他人若知晓定会怀疑卢大人是否被本爵要挟,梅家的案子卢大人的判决是否公正没有偏私。
既然梅家被查封,那本爵就住在与车里吧。
汪师爷、冷捕头及府衙里涉案的捕快本爵也不能交给你,咱们公事公办。
本爵是上了玉牒的皇亲,涉及皇亲要上报大理寺,本爵只能把人送大理寺……”
卢知府看着说完话转身离去的时茜不知如何是好,想拦不敢,也没人了,人都在时茜手上。
这时长歌上前告知卢知府,伯爵手上有能证明梅家人清白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