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外头有他们的侍卫而且他们两个身份也够,一个王爷一个世子,使唤一些将军的侍卫应该没问题。
时茜回身对靖王、沐泽用符箓,看到二人注意力都在自己身边便说:“你们不看戏,看我干嘛。
是我比外面的戏好看吗?”
靖王与沐泽给时茜点了点头,靖王心里说贞瑾一个人能演十出戏,而且场场比外面精彩。
时茜边翻白眼边让两人给外面的侍卫下指令,让他们笑。
靖王、沐泽给侍卫下指令,靖王、沐泽的侍卫得了自己主子的命令,立即挤出笑的来,不管是不是猥琐的笑,先笑再说,不然主子要恼了,主子以为自己不听伯爵的指令,语气都有一些不善,真是冤枉,他们只是不知道如何猥琐的笑。
时茜说道还是靖王、沐泽的话好使。
时茜让靖王命令侍卫说些话比如要星河之类的话,靖王呆愣在原地,一分钟后才说道:“茜儿,这些话你是从那里听来的,改日你细说与本王听……”
时茜眨眨眼,这话听着有股杀气呢,时茜只能自己与侍卫商量,让侍卫跟着自己说,时茜怕侍卫不从正想加上一句,这是靖王的命令狐假虎威一下,结果没等她说出口,靖王已经下令让侍卫按时茜说的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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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们不救场还冷场,院中摔倒的星河及常玉已经快演不下去了,幸好有时茜在屋中再次给侍卫下指令,勉强把戏演了下去。
星河装着怕常玉真把自己赏给侍卫们,便向生求救,要生要了自己,生倒没让时茜等人失望,没有装聋作哑,看到星河被打有帮忙说话劝谏,但没有答应星河要了她的要求。
常玉按时茜说的,嘲笑生穷酸,身无分,嘲笑星河是讨吃的命,还说若生能掏出一分钱,自己就把星河卖给生,星河听到后立即给生磕头,让生救自己。
生最后拿出了一钱,把星河领走了。
常玉说道:“那生不会欺负星河吧,把一钱扔下,就急忙把星河带走了,都没与我讨要星河的卖身契。”
时茜说道:“我们现在跟上去,如生真敢对星河图谋不轨,咱们就灭了他。”
沐泽说道:“灭他,游戏就输了。”
时茜说道:“游戏可以输,人品不能输。”
留下侍卫,靖王、沐泽带着时茜、常玉过去,闻樱则担心许久未回的玲珑,又离开游戏去了外边。
靖王护着时茜,沐泽护着常玉蹲在生茅屋外偷看,常玉说道:“这屋里都没点灯,太黑了,看不见……”
“谁在外头”生的话传来,常玉捂上嘴,靖王抱住时茜闪身换了位置,沐泽赶紧抱住常玉跟上。
屋里的生听到常玉的声音,想要出屋查看,被星河以一个人待害怕拖了一下,等出屋时,已看不到时茜等人的影子了。
常玉说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时茜说道:“常玉,没人怪你。
这生穷,点不起灯,屋里确实什么也看不见。
靖王爷你与沐泽练武,眼睛比我与常玉好使,你们去盯着,我们在这等你们。”
靖王说道:“先把你们送回去,我们再过来。”
时茜说道:“那你们一个人送我们回去就好,留下一个看着,星河可不能有事,主意是我出的,若出了事我……”
靖王说道:“沐泽留下,我送你们回去。”
说完一手搂住时茜的腰,一手拎起常玉就走。
时茜心想又一个大力士说道:“不如把我放下,让我自己走吧,你这样拎着常玉,常玉会不舒服的。”
靖王说道:“无事,就到了。”
话音落,时茜常玉也被放了下来,时茜忙问常玉有没有事,常玉没说话,自己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拎着,还懵圈中。
等常玉醒神回到屋中,靖王早走了,常玉也没说别的就感叹五哥哥力气真大,拎她就像拎只小猫小狗似的。
靖王返回看到沐泽远离生的茅屋藏着,就问道:“沐泽,你怎么在这里,不是让你盯着屋里吗?”
沐泽说道:“我怎么盯呀,那生出来后,就没回屋,在屋外守着呢。”
靖王这时也看到在屋门外蹲守的生,生缩成一团不断对手哈气,屋里待着的星河见生离去半天也没回屋,便从屋里出来,被蹲在门外的生吓了一跳,询问生后,才知道生是怕坏了星河的名节,才没回屋的。
看来贞瑾伯爵让自己使的色诱计谋用不上了,星河便用第二计。
星河让生进屋,自己有事相求,且事关人命,生见星河说的情真意切,便进屋中,生进屋后,星河便跪在生面前说方才小姐打她是在做戏,给那些打手看的。
自己与小姐去庙里进香,半路被人掳走,小姐与自己为了脱身才想了这个计谋,小姐故意责打她,再把她卖与他人,让她能脱离恶人求救。
这个故事编的有些急,可以说漏洞百出,可是生却信了,听了星河的话,就要带星河去找村正,然后再喊人去废屋那抓坏人,解救星河的小姐。
星河立马说不可,那些恶人手中都有刀,会功夫,普通的农户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若贸然让村里的农户去抓人,农户必有死伤,最好就是去报官找捕快抓人,只是这些恶人天亮便会离开,而此时城门又与关,如今之计,找人先盯着他们或是混到他们身边跟着他们做内应,只是这样做,那跟着的人会跟危险,若被发现定会丢了小命。
生听了一咬牙一跺脚,说自己去盯着那些恶人,但是星河一个女子又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