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妈妈和刘妈妈各自向沈嬷嬷、翠蝉、彩簪打听大姑娘在郡公府的真实情况。
邢泽逃过了新女婿定律,没有祸害盛家的花花草草和墙皮,喝茶看也是怡然自得。
归宁之日,悄然而逝。
盛家人依依不舍的送别,华兰恋恋不舍的告别。
“本就离得不远,娘子若是想,明日再回去看望便是。”
“哪有出嫁女总往娘家跑的道理,让人知道了还不惹笑话。”
“应该是羡慕才对,羡慕我家娘子夫家、娘家都得看重,过的潇洒惬意,她们只有眼馋的份儿。”
“官人好生厚颜,竟也自吹自擂。”
“这可不是吹嘘,我是个粗枝大叶的,咱们家本就没什么规矩,你来了,你就是规矩,休说明日,你就是日日回也可,但是住就免了,为夫新婚燕尔,实在不想独守空房,还望娘子体谅则个。”
“嘻~官人好不知羞。”
“娘子,浅薄了!看来三日还不够,等以后相处久了,你就会知道,为夫还可以更不知羞。”
“啊!”
翠蝉和彩簪羞于相对,默默低下了头。
郡公府的水,消耗有些大呢!
……
数日一晃而过。
盛家来了个庄学究的消息不胫而走,汴京有不少人家闻之心动。
其中固然有庄学究乃当世大儒的缘故,但也不乏邢泽的原因。
若是能去盛家学习,一来有名师指点,可精进学业,二来还能和盛家多些联络,间接搭上忠勇郡公。
盛老太太有句话说的很对,别看这京中高门林立,可寅吃卯粮的不在少数,不少表面风光实际落魄的人家儿都在寻求出路。
或刻苦攻读,以图科举。
或娶妻纳妾,引入外援。
或攀高结贵,谋职求差。
各有发挥,不一而足。
作为虚职实遣中的另类,实职实遣的邢·节度使·忠勇郡公·泽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
要是能入了忠勇郡公的法眼,那落实工作还不是易如反掌?
况且太行军超能打,混个军功啥的简直不要太容易!
他们能想到的,邢泽自然也能想到。
他们想入太行军镀金,邢泽还怕被带坏了风气嘞!
自个儿为啥没落的,心里没点逼数吗?
老皇帝都不待见这些人,邢泽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跟领导对着干。
想桃子吧!
邢泽不仅关上了门,还把窗户也封了,除了韩章、老包、盛家等寥寥几人,压根不跟别人亲近。
该上班上班,下了班就回家抱媳妇,这个宴那个请从来不去。
太子未定,多事之秋,还是尽量少跟脚不明的来往。
倒不是怕,主要是懒得掺和,有这功夫不如码码字,给耶律家的叔侄俩编写新剧本。
赵官家对此那是相当满意!
但韩章就没那么开心了。
怎么以前没发现这是个惫懒货呢?
你可是要接班的,得支棱起来啊!
面对韩章的怒其不争,邢泽承认,邢泽惭愧,但邢泽坚决不改。
韩章公心清正,邢泽做不到,他的公心掺杂着很多私欲。
而且挂哔有自己的节奏。
推举上位他要,累功积势他也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