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值秋高气爽之时,晴空万里,微风习习。
涛如同往常,专心致致的清扫着广场,双目俯视前方不远处,双脚徐徐迈步前行,双手有节奏地挥动扫把,如同木偶一般。
不知不觉间,空阔的广场上,人员逐渐多了起来。
来人大多都是孩子,爱玩、爱戏笑、爱自由洒脱是他们的天性。因此,广场之上,变得分外热闹。
放风筝的、玩玩具的、玩球的、追逐嬉闹的……
人员渐多,喧闹声更响,不少人东一堆、西一堆的扎堆闲聊。
一些人看到正在清扫广场的涛,竟也聊起他来:
“这人是谁啊?扫地的动作,还挺有个性的。”
“切,一个穷鬼而已,没钱才来打零工挣生活费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,人家凭自己的双手赚钱,远比你这种不劳而获的人光荣。”
“就是,勤奋和努力的人值得表扬,他人无权埋汰。”
“哼,懒得跟你们吵,我去玩我的。”
所有这一切,涛都不知道,就算知道了也会一笑而过。因为他知道,不同的人,有不同的命,有不同的生活。不停地与他人计较生活,那只会得出一个结论:活着,好累!
涛勤恳苦干,双眼俯视前方。这时,两个小姑娘突兀地从他的眼前走过,十足的美人胚,小小年纪,竟有如此出众的容貌。让得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:哇,好美!
当然,这只是纯纯的赞叹,没有任何念想。
还没来得及多作感叹,一个比他的高了半个头的少年走了过来,手里拿着一个古怪有趣的玩具。
玩具用手一搓,就能飞上半空,嗡嗡作响,久久不会掉落;玩具用手一拧,就能在地上飞驰,呼哧呼哧地冒着白烟;还有,玩具既能唱歌,又能如同人般扭动,可谓功能极多。
有人在不远处喊道:“金展元,借你的玩具玩玩。”
少年立即回他:“滚,我自己正要用呢。”原来他叫金展元。
不知金展元怎么想的,竟然拿着玩具对准两个小姑娘的双脚搓去。玩具嗡嗡飞去,不停绕着小姑娘飞旋,吓得她们花容失色,惊跳连连。
而金展元竟然是若无其事的样子,哈哈大笑,一脸得意。
涛耳闻目睹,极为气愤,冲上几步,欲把玩具击落。
还没等他出手相助,只听一声响亮的惊叫声响起,只见其中一个小姑娘,在慌乱之中,一脚把玩具踩落,玩具的外壳顿时碎裂一地。眼见是救不回来了,彻底挂掉。
金展元恶人先动口,说道:“你们两个,弄坏了我的玩具,赶快赔我。”
有人轻声问道:“你的玩具多少钱呀?”
金展元回答:“不贵,只要一千金币。”
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:“一千金币?你怎么不去抢。”
金展元嘿嘿一笑,说道:“不想赔也可以,以后两位每天陪我上课,陪我读。”
不等小姑娘发声,涛走到旁边,说道:“赔什么赔,错的是你。要赔的那个人也是你,快,向她们赔个不是。”
金展元脸有怒色,转向涛:“小子,你算哪根葱?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。”
涛回他:“我不算葱,只是个证人,证明你欺负小姑娘的证人。”
“小子,小小年纪就想学人家英雄救美啦?想学可以,拿钱赔我。否则,赶紧滚蛋!” 金展元恶狠狠地道。
涛不予理会,继续说道:“金展元,赶快向两个小姑娘道歉。”
金展元看对方不依不饶,而且自己比对方高了半个头,恶向胆边生,竟是一拳打了过去。涛躲闪不及,拳头擦中鼻子,鼻血喷涌而出,滴落而下。
涛脑袋有点发糟,嘴里却依然说着:“金展元,赶快向两个小姑娘道歉。”
金展元一不做二不休,又是一拳捶了过来,正中胸口,怦然而响。涛急退几步,跌落在地,嘴里依然在嘟哝着,像似一只打不死的小强。
两个小姑娘看着受伤倒地的涛,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,竟齐齐挡在涛面前,横眉冷对金展元。或许,她们是天生的武者吧,血脉已经上涌。
金展元看到满脸血污的涛,不敢继续把事情闹下去。感受到两个小姑娘的冷眼,不再自讨无趣,悻悻然地走开。
两个小姑娘扶起涛,不约而同地说道:“先扶他去疗伤室,救治要紧。”
好在受伤不是很严重,经过疗伤处理,已无大碍。在疗伤这段时间,涛与她们稍作了解,原来他们三人竟然在同一班级学习。
只是平时涛忙于勤工俭学,根本不与他人交流,所知甚少。好在现在也不算晚,互相交流了一下,她们一个叫叶倾姿,九岁;一个叫夏婈芬,八岁。
接下来的日子,在空闲时间里,叶倾姿和夏婈芬有意无意地来到广场,不时闲逛,逮到涛,互相交流几句,交流一些学习上的心得和体会。两人有时会问一些她们无法理解的难题,涛则耐心解释着自己的见解。
两个小姑娘惊讶于涛的聪明和独特的理解,对他愈发感到好奇,交流的次数也变得更多,涛也乐于如此,互相促进学习,提高学识方面的认知。
日复一日,三人逐渐敞开各自的心扉,兴趣爱好、生活八卦、海阔天空等无所不谈,纯真的友情徐徐增加。
在这期间,徐月娟和王璐玉来过多次,偶尔碰巧遇见三人谈话,两人内心发出感叹:涛这小家伙真有人缘!
涛有时候也会带着两个小姑娘去药园驱赶鸟雀,这让她们倍感兴奋,颇感新奇,不时欢呼雀跃。
看到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灵药,两个小姑娘如小蜜蜂一般,东奔西跑,观察和触摸那些灵药。虽然观察不出什么东西,但心里乐滋滋的。
也许,这就是小孩心性,尽喜欢做些无用之功,并且不厌其烦,乐此不疲。
欢快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,三人逐渐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