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和国师又对视了一眼。

“不过这个没事，我挑了几处重要的没画。”

“造出来没有子弹也白扯。”

岳如霜将画放下，又继续她的演唱会。

皇上和国师一听，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。

皇上道：“东西很好吃，酒很好喝，就此散了吧。”

皇上扶起皇后，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
白忙了。

皇上扶着皇后回了长春宫。

皇后道：“皇上心情不好吗？”

皇上低低的应了一声。

“不是朕要算计太子妃，朕当年受的气，大锦这么多年艰难生存，都堵在朕的胸口，朕太想有一支强兵，打西越，一雪前耻，打漠北，让他们从此不敢再犯我边关，杀我百姓。”

皇后抓紧皇上的手，用力握了握。

“皇上想想，西越人不堵心吗？来要岁贡，耀武扬威，结果呢，还了三城，倒贴两城，还要把十年岁贡还回来。”

“皇上就算做不出太子妃说的那个叫枪的东西，但也总是不怕其他国了，我大锦休养生息，强壮兵马，待来日，等皇上再次出征，我与皇上同往。”

皇上……

朕很感动，但朕怀疑你不是为了朕，你就是想出去玩儿。

皇上将皇后送回长春宫，又坐着喝了一盏茶。

“太后生辰马上就到了，几位皇子也要选妃了，还都没有正妃呢，太后的意思，一起办，借着太后生辰，把上京城中的官家小姐们都请出来看看，给几位皇子充实后宫。”

皇后沉下脸道：“这事本宫不做，就让太后去做吧，本宫不想挨这个骂。”

岳如霜被杏儿背回去以后，唱了半宿。

可怜的杏儿泡了一壶热茶，坐了一整夜，就听着她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。

第二天，岳如霜醒来的时候，杏儿正跟小鸡啄米一样，一低头一低头的。

岳如霜心知是杏儿守了她一夜。

她把杏儿叫起来，让她回房去睡觉。

主仆两个饭也没吃，各自又睡了一会儿，直睡到下午。

两人起来胡乱吃了一点东西，岳如霜问杏儿，自己昨天怎么回来的。

杏儿道：“奴婢背姑娘回来的。”

岳如霜又道：“我没闯祸吧？”

杏儿道：“姑娘一直在唱歌，冷冷的冰雨在脸上拍……”

岳如霜……

戒酒！

岳如霜下了决心。

她虽然想不起来醉酒以后做了什么，但醉酒前的事她是记得的，她明明就喝了几小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