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报!”
……
城主府。
一座院阁内,皆是西疆国之人。
房内,一道震怒的拍桌声猛然响彻空气:
“你说什么!”
拓跋冠唰然起身:
“半个时辰前,城门处,我国与北寒发生内战?”
“是的、将军。”
副将汇报道:
“据报,北寒国欺西疆在先,此战北寒死伤十八人,西疆却是死伤达四十六人。”
“该死!”
拓跋冠心中猛然涌出雄厚的怒火:
“半个时辰前的事,为何我现在才收到消息!”
“五殿下第一时间赶到城门处,阻止之后、便离开了。”
“他只是阻止?没有惩罚北寒士兵?”
“回将军……没有……”
唰!
拓跋冠眼中火气更甚。
北寒国先动的手,他西疆死了那么多人,沧澜岐竟然将消息压下去……
这是当他这个将军不存在?
竟敢如此欺辱他西疆,岂有此理!
他当即拉开门,携带着熊熊烧的怒火、大步向外走去!
踏踏踏!
暴躁愠怒的步伐踩踏的极响、直奔主院。
还未进入,便见主院内一道向外走来的身影。
刹那,四目相对。
刹那,空气中、有什么蹦射而出……
“沧澜岐!”
“拓跋将军!”
两道声音同时扬起、又同时落下。
“我正要找你!”
“是么?真巧。”
沧澜岐提步走来,直视拓跋冠:
“听闻,你的士兵借助腹疼之名、尽数离开岗位,你可知,军中、擅离职守为何罪?”
“莫与我扯这些有的没的!”
拓跋冠冷声质问:
“你直接告诉我,为何要包庇士兵欺我西疆!”
“包庇?”
沧澜岐似听到天大的笑话。
他不属于西疆、亦是不属于北寒,唯一要做的、不过是夺回沧澜。
此时、他挑起北寒西疆之争,又能得到什么好处?
“拓跋将军不妨好好想想、”
他扯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