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?”乔梁似笑非笑道,“其实我明白,市委办表现优秀的科级干部多的是,但秦秘长却独独看中了我,看来我是要好好学习,不能辜负了秦秘长的一番厚爱了。”
“看来我也要好好为安记服好务,不能让秦秘长失望了。”孙永话里有话道。
“对,我好好学习,你好好为安记服务,我们都不能让秦秘长失望。”乔梁同样话里有话。
说完两人都笑起来。
一会孙永又道:“其实我还有一点觉得奇怪,秦秘长虽然提名你去青干班,但安记也可以不同意的,他为何答应放你去呢?”
乔梁道:“我想应该是,一来安记是为我好,不想让我错过这个深造的好机会;二来,不是有你这个合适的人选接替我吗?”
孙永眨眨眼:“你这理由听起来貌似合理,可我还是觉得……”
“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。”乔梁打断孙永的话,“大领导考虑问题比我们周全,大领导的心思,很多时候我们未必都能揣摩透。”
孙永点点头:“这倒也是,跟着领导做秘,必须费尽揣摩领导的心思,但有时揣摩多了却又未必是好事,所以,在很多时候,把握好度很重要。”
“经验之谈。”乔梁冲孙永一竖大拇指,“老兄跟着丰记做了那么久的秘,丰记进去了,你却安然无恙,这说明老兄在做事和处理一些细节上还是有独到之处的。”
“惭愧惭愧。”孙永干笑一下,神情有些黯然,“丰记的案子已经判了,想到他现在的结局,作为他曾经的身边人,我现在心里是不好受的,打算最近去监狱看看他。”
“哦,你知道丰记现在哪里服刑?”
“我打听了,一审判决后,丰记服从判决不再上诉,最近刚转到江州监狱服刑。”
“哦,
丰记在江州监狱服刑?”乔梁眼前一亮,接着道,“那你打算啥时去看他?和谁一起去?”
“打算这周末去看丰记,本想和丰记家属一起去的,可是我和丰记家属联系了一下,她断然拒绝,说她和丰记已经离婚了,说丰记的死活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。”孙永的神情再度黯然。
乔梁听了也有些黯然,丰大年本来就是后院起火进去的,老婆和他离婚也在情理之中,自然不会去看他的。
接着乔梁想起李有为说过想去看丰大年的事,就告诉了孙永。
孙永听了有些感动:“丰记到了这地步,李总还能记得去看他,着实有情有义,患难时刻见真情啊。”
“不然周末我们和李记一起去看丰记?”
孙永点点头:“好啊,只要李总有空,我没问题。”
乔梁接着给李有为打电话,简单说了下,李有为欣然同意。
接着孙永又想起什么,皱皱眉头:“我听说监狱里有规定,只有犯人的近亲属和监护人可以探监,我们这身份似乎有难度?还有,听说监狱探监的时间是周一到周五,我们周末去……”
乔梁眨眨眼:“卧槽,还有这么严格的规定?”
“听说是。”
“恐怕这规定也不是一刀切吧?”
“这个不知道。”
“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乔梁说着摸出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