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伟翻了个身,将身上的绳子三两下扯了个干净。
这时候另一个男的才反应过来,从女护士手里的托盘抄了一把剪刀就朝张伟戳了过来。
嘿嘿,此时张伟刚下手术车,甩了甩发红的胳膊,噼里啪啦,手腕关节处又是几声爆响。
常人要将手臂伸长一寸,已经是痛苦不堪,张伟当初练这功夫的时候,大学几年时间里,被老师傅各种擒拿拉扯,药酒火烫,手臂关节处脱臼了又接好,接好了又脱臼,不知受了多少痛苦,这才能在方寸之间,将拳力能够往前够上三寸。
就这三寸,今天就救了他一条小命,不然按照刚刚在手术车上的绑法,他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那人的老二的,就更别说抢过手术刀绝地翻盘了。
另一个男人原本是在手术车尾,也就是张伟脚下的位置,他这一挣脱束缚,离的就几步距离,这孙子也不愧是穿白大褂的,下手又狠又准,手里的剪刀对着张伟脖子就扎了过来。
张伟甩手,右掌五指并拢,成弓型,一巴掌就扇了出去。
国术到了近现代,之所以没落,除了练的人不行之外,跟它动乍之间,就要取人性命也不无关系,就比如说张伟现在用的这一招。
看起来就是个简单的大比兜,其实也是个大比兜。
简单点说,这一个大比兜有个响当当的名字,叫:“双峰贯耳。”
两只手成弓型,分拍敌人双耳,将手心里的那一抹空气炸进敌人耳朵里,如果力气够大,速度够快,耳膜穿孔都是小意思,脑震荡,都只算中等意思,把人拍死也不是不可能。
他嫌弃两只手打人不够潇洒,于是只练了一只手。
一只手也不得了,张伟一米八几的大个子,体重八十多公斤,从高中开始就是学校的体育生,到大学四年,每天不是在撸铁,就是在去撸铁的路上,全力一拳过去,几百斤的力量还是有的。
那人一米六不到,又矮又瘦,虽然带着口罩,也不难看出年龄在四十来岁左右,虽然手持利器,但是无论是体型,还是反应,哪里是张伟这个二十来岁小伙子的对手,手里的剪刀还没扎到一半,就被张伟这一个大比兜给甩翻在地。
人身九窍,嘴眼鼻耳菊在加上前面那玩意儿,处处都是弱点死穴,国术里,攻击这些地方的招数数不胜数,张伟独爱这一招大比兜,用起来既潇洒,又致命,以前对着沙袋不知道练了多少回,今天终于用在真人身上了。
以张伟的力量,这一巴掌扇下去,那人只觉耳朵嗡一声,另一只耳朵边爆出一朵血花,眼角,鼻孔里当场就有一股血流流了出来,扎过来的剪刀软趴趴的一点力都没有,被张伟随手就拍开。
张伟松开他的手,这个男的就连站都站不稳,软软的就倒在地上,这人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张伟“,你,你,你…”
说话间,中年男人就开始不住的咳嗽起来,咳着咳着,就是一口浓血混合着红白之物从口罩下流了出来,看情况,可不止耳膜穿孔那么简单,恐怕脑子都被张伦这一巴掌给扇成浆糊了。
你什么你,张伟摆了个黄飞鸿的造型,脑袋微抬,轻蔑地一笑。
“南派莫家拳,承让了!”
“八个丫鹿,你干什么?”
一旁的女护士突然冒了一句话给张伟整的不会了。
居然还是个鬼子,这女护士身材前凸后翘,一米五不到,手里端了个托盘,里面放满了各种手术器械,戴着个口罩,有点微胖,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。
虽做白衣天使打扮,做的却是禽兽之辈才做的事。
“我干什么?你们要对我下毒手,还不准我反击啦?”张伟反问道。
“一个下等牲畜,我们要杀你,你只管乖乖的躺好就是,居然还敢伤我们的人,简直是胆大包天。”女护士双眼喷火,恨恨的回道。
我靠,张伟被这话给气笑了,都什么时代了,这鬼子还有这种想法,仇恨值瞬间拉满。
先不管她,来到开始拿刀要嘎自己腰子的男人身旁,这人被张伟一把抓破老蛋,以刚刚他的手感来说,应当两颗都被自己捏爆了,此时正缩在墙角不住的惨叫。
张伟走过去,先踹了这王八蛋两脚解气,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坏坏的道:“小鬼子,老子刚刚给你的基尔放了个长假,你感觉怎么样?”
那人哪里说的出话来,眨着一双愤怒的三角眼盯着张伟,这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让张伟心头一无名股邪火冒起。
嗯?
还想跑?
旁边的女护士眼看张伟背对着她,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就要开门逃走。
张伟火冒三丈,玛德老子今天得给你点颜色瞧瞧,伸手一捉,拎小鸡仔似的就将这女护士拎了过来,一把按到手术车上。
以前张伟看抗日神剧,尼玛好不容易捉了倭寇女俘虏,居然各种优待,当时他就不乐意了,一直寻思要是自己俘虏了个女倭寇,怎么说也得先用了再说。
他是这么想的,如今也是这么做的,作为一个刚刚大学毕业,血气阳刚的小伙子,反正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要,二话不说,当场掏出家伙什就把她给办了。
另一个身材瘦小一点的女人,胆子看来比较小,此时正在一旁瑟瑟发抖,眼睁睁看着张伟大发神威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张伟邪火涌心,一不做二不休,不顾走廊外面传来的警铃声,不顾她的反抗,抓过来就给她做了个免费的大宝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