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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悲催的穿越

萱儿微睁开眼,疼,刺心的疼。

萱儿脑海间恍惚记起,自己爬山登顶,冲风呼喊时,过于激动,没留心脚下的石头,身子往前扑倒时,居然就摔了下悬崖。呜呜……疼啊,太倒霉了。

喉咙干涩难受,好想喝水。

萱儿睁开眼,想坐起来拿背包。蓦地,她眼睛睁大,嘴巴也跟着张大,这是哪里啊?

一股闭塞空气不通的气味,地上满是尘埃,那门那窗倒是完整无缺,可那样子咋跟电视里古装戏的门窗一个样啊?山下有庙?

宣儿俯卧在地,心中郁闷死了,谁救的人?救人就要有救人的样子嘛,把人丟地上干嘛呀,起码得扶到床上去吧。

嗯,虽然那床看起来也和地上差不多,灰尘满床,可起码那里有被子呀。

萱儿爬起来,哎呦,头好痛啊,摔下来时撞石头了吗?额头右边超出常重了!毁容了吗?呜,本就长相普通,再留个大疤,老妈就更要叨叨着,怕她嫁不出去了。

萱儿抬起手想要触摸一下肿起来的头,这一抬手,萱儿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,她穿的明明是件运动短袖白T恤,这如此宽长的绿袖哪来的?

萱儿忍痛爬起来,把自己的装扮认真打量了一番,身上淡绿的衣裙跟她平常喜欢的汉服款式很像,但衣料一看一摸,就可感知比她平常在淘宝花三千多买来的还要上乘。

是谁那么大方,帮她换上如此名贵的汉服?既然舍得把这么好的衣裳给她穿,为啥又要把她扔地上就不管了?难道是睡着时自己从床上滚落的?

萱儿走近那张古色古香,却蒙满尘埃的床。这床一看就可知,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动过。床上铺着暗红色丝绸床单,靠里叠着一张也是暗红的丝绸棉被,枕套也是暗红丝绸,上面还绣着一只低首似泣的凤凰。

从床和床左方的梳妆台来看,之前住这在这里的,应该是个讲究的女人。可是为何这房子像是很久没人住过被尘封的样子?是谁把她带来这里的?还有,为什么她从山崖摔下来,身上除了右额胀痛难忍,一点擦伤也找不到?

天呀,脑容量不够啊,萱儿脑里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。

萱儿缓步走向梳妆台,满是尘垢的台上立着一面照不清人影的椭圆铜镜。

萱儿扯过早已失去颜色的土灰色帐幔,往铜镜擦了擦,扬起阵阵尘土,也引得她咳嗽不止,让她直觉喉咙更加苦涩难受。

萱儿放开帐幔,拿着铜镜走出门外。

门外是一方庭院,许是没人打理,青苔幽绿,边上花坛杂草丛生,一片荒芜。除了青苔上杂乱的脚印和一道拖痕证明有人进来过,似乎这院子平常并无人涉足。

萱儿越过杂草,向着后方一道小拱门走去,拱门后又是一方庭院,庭院边上一口井。

井口上方挂着一旧木桶,井边一洗衣台上的苔藓表明这很久没人来过。

萱儿穿过井,提起裙裾,推开一道年久失修的木门,这是一个简陋的厨房,大锅满是红锈,瓦罐碗筷全是泥尘。

萱儿转身回到井边,她太需要水了,既然找不到人,还是先润润喉咙吧。

萱儿从厨房拿了个瓷碗,放下铜镜,打起几桶水,把木桶,瓷碗,井边沿清洗几遍,才又打起一桶水。

看到清冽的井水,萱儿舀起一碗水喝起来。水润过喉咙,萱儿感觉舒畅不少,这才把铜镜清洗干净,照看头上的伤口。

镜子里,脸还是她那只算清秀的脸,右额肿起一个鹌鹑蛋大的包,上面血疥瘆人。

是谁那么无聊,把她的头发挽了个斜云髻,还贴了几朵珠花,插了支钗。

乍一看,还以为是古装剧里的小妇人,萱儿把珠钗摘下,发髻散开,她很不喜欢这发型。

萱儿看头上正是艳阳高照,于是她还顺道洗了个头,她打小就爱干净,虽额头有伤,她也忍不了。

萱儿想洗个澡,穿回她自己的衣服,她跑回之前醒来的屋子,想找她的背包。

萱儿打开屋内尘封的木箱,全屋扫个遍,一点属于她自己的东西都找不到。

被打劫了?!这个贼是不是傻,她的东西加起来还没身上的衣服值钱呢。

没办法,萱儿只能从箱子里找出一套看起来还算干净衣服,从屋子一道破屏风后面搬出一个大浴桶,来到井边,打水进行梳洗。

梳洗完毕,虽然头还是疼痛得很,但萱儿已感觉神清气爽了,当然,要是能找到吃的就更好了。

萱儿在这座房子里转悠了一圈,居然没找到出去的门口。

萱儿沿着青苔拖痕找到一扇厚重漆黑的大门,她拉,掰踢,踹都试了,可是门还是毫无动静。估计是贼人从外面堵死了。

院墙起码有三米高,她是没法爬上去了,大概贼人是想把她困死在这里了。呜呜呜……太命苦了,不就爬个山吗?没被摔死,反而要活活困死。

萱儿沿着厨房后方走过,这是一个空旷的围院,除了墙,一扇门都没有。

这围院里,那草都快要比她高了,间或可见几朵或红或黄紫的花。

萱儿扒拉着草,想过去摘几朵花吮吸花蜜,她不能活活饿死呀。

走过去,萱儿发现这淡紫的花居然是红薯花。

萱儿赶紧跑回厨房旁边的杂物间,找到一把锄头,再带上一个篮子来挖红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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