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国平被她一脸虔诚的肯定,耳朵莫名的一烫。
他移开目光,看着前方,“他们不如你看的长远,其实你看人很准。”
那是多活了一辈子。
前世也是个睁眼瞎。
何思为说,“我也是跟着感觉走,很多的时候都识人不清,像王桂珍他们。”
沈国平说,“这个不怪你,人心是世间最难猜的东西,你真心待她她不知感恩,反而想处处压着你,这是她品行问题。”
何思为苦笑,“能看得透又看得明白的人,并不多。”
沈国平,“每个人选择的活法不一样,你是选择善良又心软,注意了遇到一些人时,要被欺负的,人总会遇强则弱,遇弱则强,遇强则强的并不多,有这样的人,也一定是个人物。”
何思为没有听过这样的道理,她在心里默默的反复念着这句话,沈国平见她认真的样子,笑着提醒她先看东西,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。
何思为却不得不感慨道,“沈营长,你懂这些道理,是自己慢慢明白的,还是也有过老师说给你?”
何思为只知道沈营长父母去的早,老沈到北大荒之后,他就参军了,也算是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过来人,但是沈营长却像没有被人挖掘过的深山,身体里有着太多的东西。
沈国平顿了一下,“以前我家有很多,小时候爷爷忙,父母也忙,就我一个人看。”
何思为说,“难怪呢,古人常说中自己有黄金屋,多看是对的。”
沈国平看着她愣时,笑着提醒她,“你现在是学习的时候,还是多看药学方面的,别的等以后上班了再看也不迟。”
明明她刚刚想,就被沈营长猜中了,何思为不好意思的笑着,说她知道。
两人看了一圈,沈国平买了一台电风扇,两人坐着公交车,搬着电风扇回了家。
老沈看到两人还买了东西回来,笑着指挥放到何思为那屋,“我年纪大了,夏天也不喜欢吹这个,你们年轻人怕热,放思为那屋去。”
何思为没同意,“沈营长,我回来的时候少,放爷爷那屋吧,一进五月天气热了,爷爷吃饭时衣服都被汗打透。”
一边挥手让他搬东西,她走过去挽老沈的胳膊去院里坐,“爷爷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沈国平搬着电风扇进屋,并没有出来,而是坐在屋里透过玻璃窗看着院里的一老一少,看到自家爷爷突然激动起来,后来小姑娘不知道说了什么,爷爷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,他觉得有趣。
要说他家的老爷子,认了小姑娘做干孙女后,才有了人情味,以前又硬又臭,像块石头。
扬起的唇角,在想到爷爷的病情,又缓缓落下去。
沈国平紧抿双唇,放在桌子上的手也慢慢握成拳。
院子里的一老一少笑声传了过来,沈国平紧绷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。
他走出屋,扬声问两人,“中上出去吃锅子吧。”
沈鸿回头瞪了孙子一眼,“不然呢?你带够钱,今天我们俩要狠狠吃你一顿。”
沈国平笑着走到爷爷身边,“行,您多点些。”
沈鸿哼了一声,显然对孙子还有意见。
他好不容易逮到机会,把两的婚事摆平,也不知道这臭小子出去怎么弄的,回来后就变了,从结婚到订婚,别以为他不懂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