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压力，程山海一阵灿笑。

“果然！山海集就在手里！”

“回答我！是从何处知道山海集的！快说！”

陈萧何说罢，右手力道更重。

“咳咳咳！那山海集本就是它逃出山和海时偷偷带走的，只不过在流亡途中丢失而已，如今它就在我体内，我怎可能会不知道？”

“早在流亡途中，它便在山海集内设下禁制，虽年代久远禁制削弱，可却能依稀察觉到那山海集就在皇城之中！”

程山海话毕，陈萧何片刻沉吟之后，终于缓缓松开右手。

“所以三番五次与我大赵为敌，是想吸引大赵朝廷的注意。”

“将久居皇城的凌貂寺击败后，算准那阉人的义子们必定不会轻易放过，所以才四处现身生乱，想要将他们吸引过去后逐个击破！”

“当皇城内凌貂寺手下一伙满大赵的寻找时，便可以奇袭皇城，好搜寻那山海集的下落！”

关于顾三思假借他名头之事，程山海早就知情。

只不过正如陈萧何所说，顾三思的所作所为，等于变向帮他吸引了大赵注意，也算是替他省去一些功夫，所以当下并未开口点破。

看着沉默不言的程山海，陈萧何冷笑一声继续说道。

“只是程山海没能料到我会提前出关，这才败于我手！”

问听这话，程山海双掌轻拍，森森一笑。

“不愧是龙虎山掌教，国师大人果然料事如神！”

陈萧何并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，反倒有些一脸疑惑开口询问。

“是想利用山海集从四方大陆穿越到幽冥界？”

陈萧何话音落下后，程山海脸上的灿笑瞬间凝滞，双眼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哀伤。

“我对幽冥界没有兴趣，我只需要上面的一副丹方。”

“哦？说的可是蕴魂丹？”

陈萧何蕴魂丹三字出口，顾三思面色惊变，好在身前二人并未察觉。

不知为何，看着低头不语倍感哀伤的程山海，顾三思竟没由来的想起柳婉儿的样子，连忙快步走至程山海面前连声问道。

“要蕴魂丹做什么？难道是为了柳婉儿？”

闻听这话，程山海脸上悲意更浓，反观陈萧何在顾三思说完之后，双目中精光顿闪，在顾三思身上停留许久之后，这才缓缓移开。

“快说！柳婉儿到底如何了？”

顾三思再三追问之下，双目失神的程山海这才缓缓开口。

“因我修习幽冥功法时走火入魔失去理智，误将婉儿当做精血饲料吸食，等我恢复清明的时候，婉儿她便已经死了……”

“他妈的混蛋！”

程山海话音未落，顾三思怒发冲冠，一把将他按在身下，双手攥紧成拳，如不绝雨点般交替轰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