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杉想杀了陈平,想要用手术刀把陈平切成一小片一小片,然后生吞活剥。
他可是省医院的副院长,省医学院的教务处副主任,客座教授。
当着这么多同行,和学生面,摆成这个姿势放响屁,简直是史无前例的滔天之耻。
他以后还怎么见人?
无尽的耻辱,将齐杉拍的粉身碎骨。
他面目狰狞,如同厉鬼,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紧接着,齐杉那狰狞就变成了难以形容的惊恐。
他的小腹开始剧烈的蠕动,一种熟悉的感觉开始蔓延。
齐杉心中狂吼:不不不,千万不要,不可能,求求你,求求你不要啊!
“噗嗤~!”
齐杉惊恐的表情定格在了脸上,此刻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,大脑一片空白。
耳边就像有人吹哨子一般,响起了一阵的长鸣。
其实此刻外界非常安静,只有排风扇嗡嗡的响声,提醒着众人时间还没有停止。
肮脏之物,浸湿了齐杉的裤子,肉眼可见的染黄了他白色西裤,臭气熏天!
齐杉不想弄死陈平了,他只想自杀,或者幻想着这是一场随时都能醒来的噩梦。
陈平很淡定的先是拔掉了齐杉手臂上的针,最后才伸手拔掉了齐杉脖子上的针。
齐杉像丢了魂一样,双眼都失去了焦距,像条死狗一样,噗咚一声趴在了桌子上。
众人的目光,齐刷刷的落在了陈平身上。
杨涵业震惊!
尚守仁目瞪口呆!
学生们全体傻眼!
专家教授们面红耳赤,感同身受!
现在大伙儿都知道了,怪不得陈平要提前打开排风和窗户。
他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这种神乎其技的针灸之法,这种睚眦必报的心性手段,怎能不让人震惊?
这些震惊的眼神和表情之中,混合着复杂的愤怒、羞恼、崇拜、敬仰,还有掩饰不住的……恐惧!
是的,陈平的手段说好听点是以牙还牙,说难听点,简直是阴狠恶毒。
多大的仇,多大的恨?
他这么搞,以后齐杉还有什么脸面在省医院和医学院混下去?
他将成为活着的笑话,永远的传奇,真真正正的遗臭万年!
尚守仁第一个回过神来,连忙喊道:“保安,把他扶下去!”
两个保安满脸嫌弃的走上讲台,挽住了齐杉的胳膊,把他往外拖。
齐杉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了一样,拼命的挣扎了起来:“放开了我,我要杀了他,我要杀了他啊啊啊!”
很快,他的叫喊声就被拖到了门外,只留下一条黄色痕迹,还能证明他曾经来过。
等收拾卫生的大妈清理完讲台地面,打完了空气清新剂,陈平才摘下了口罩,转头说道:“刚才谁说我能治好便秘,就当众吃翔的?”
“垃圾桶那边就有现成的,赶紧去呀!”
一道道或怜悯,或轻蔑的目光,像刀子一样射在了刚才那个中年学者身上。
他浑身颤抖,低着的脑袋都快缩进脖子里去了。
“吃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