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咬着牙,低着头,狼狈的跑出了门,回头怨毒的看了一眼。
“我让你狂,你给我等着!”
大厅里,所有三院的医生都察觉到了异常,很多人都面色忐忑。
陈平淡然道:“大家来的时候应该有所耳闻,其实这次突然的医学交流,是因为我治好音乐学院的郑教授,打了医大附院的脸分不开关系。”
“其根本,并不是要大家来这里能学到什么高深的医术。”
护士长方明敏点点头:“这个我可以作证,我是跟着陈教授一起上了手术台的。”
“当时医大附院的人把手术搞砸,看到陈教授力挽狂澜,那一个个的脸都黑了。”
陈平轻笑一声:“三院不会让我们好过,会给我们推过来各种疑难杂症。”
“不过这也是大家的机会。”
“在这里交流期间,我会手把手的教你们一些医术。”
“只要你们不怕苦,不怕累,我保证你们这次交流结束,医术都能再上一层楼!”
陈平的医术有多牛逼,在场的医生有亲眼见过的,也有耳闻的。
能得到陈平的教导,谁不是激动的要死。
至于苦和累,那算个屁呀。
学医都是起早贪黑怕半夜,从上大学开始啃,一直啃到退休。
能学到高明的医术,几乎是每个医生都不会错过的机会。
另一边,刚刚被陈平臭损了一顿的医生,离开三院驻地就跑去了侯代然的办公室。
侯代然听他说完,眉头微皱:“你说那个人很快就被处置好了,并没有出现血崩的情况?”
他倒是不在乎陈平破口大骂,反正也没骂他。
医生吭吭哧哧的说道:“可能,可能是伤口太小了吧!”
侯代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血崩楼是一年前还是出现异常的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病患出现血崩的情况越来越严重。
到后来甚至达到了破个小口子就血流不止的诡异事件,医大附院才决定放弃那里的。
侯代然摸了摸下巴:“真是伤口太小了?”
“继续往里送人,送病情严重的病人,我就不信姓陈的能一直走狗屎运!”
侯代然他爹是医学理事会的执行理事,他二叔是人事科科长。
他爷爷侯万林虽然现在是副院长,可老院长年底就要退休了,侯万林几乎是唯一的接班人。
可以说他这个医大附院的太子爷发话,医院里几乎没什么科室敢不听。
除了内科门诊,急诊这边几乎把所有能接到的外伤重伤号都往三院那里送。
就算三院驻地这边有所准备,还是被突然剧增的病患潮给冲了个手忙脚乱。
这时候陈平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。
第一间诊疗室里,陈平拿着银针,在一个病患的大腿处连扎了三针。
病患的疼痛不但立刻得到了缓解,连出血都止住了。
“清理伤口,仔细一点,别留下残留物,然后再缝合!”
“大腿外侧动脉要缝的牢靠一点,用体内消化线。”
“缝合完毕,再把我的针拔下来!”
“还有我刚才扎针这几个位置,你好好琢磨琢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