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。”

赵一从兜里摸了根烟，想了想又放回去，然后从系统收容空间拿出了丰南的羽毛，递给了他。

“你跟教会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为什么戴过他们给你的刑具？”

丰南收过羽毛，将属于自己肩胛骨的力量，融合进入了身体之中，脸色顿时好了很多。

甚至赵一能感觉到，丰南的力量正在缓缓发生质变。

“我从前为教会工作过。”

丰南并没有掩饰。

“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
赵一闻言，有些小小惊讶:

“你还为颅骨教会工作过？”

丰南解释道:

“我的老师是颅骨教会的科研者。”

“他在教会中发现了可怕的真相，所以让我逃离那里……并且为我摘除了身上的刑具，恢复了原本记忆。”

赵一对丰南的老师有印象。

他的老师，修的是恶来。

后来灾厄缠身，死于不祥。

“你的老师发现了什么真相？”

丰南耸耸肩，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
“我恢复记忆之后，关于教会的事情，老师只字不提。”

“他只告诉我，宁可做教会的敌人，也不要和他们成为朋友。”

赵一忍不住回答道:

“你的老师是个阅历丰富的人，不过也能够看出，他的确是在教会里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”

车子上荒败的路上不断行驶，乱界没有太阳，所以这里显得格外静谧而和谐。

路上只有虫鸣和车轮滚滚的声音，空气入肺清新。

至少相比起无间，这个地方可以说是舒坦多了。

“对了，你的本命法则是什么？”

丰南忽然问道。

赵一点上根烟:

“换个问题。”

丰南摇头:

“没有其他问题了。”

于是，二人一路沉默。

来到了丰南与严老对接的地点，是火红色的砂岩之地，头顶弯过的岩石，仿佛一颗巨大的蘑菇，一些岩石的缝隙之中还烧着火焰，大量的热浪扑面而来。

“隔着老远就感受到了你的热情，就是稍微烫了些，我以为老年人就没有必要这么骄阳似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