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柏下手有分寸,这家伙因为长时间的颈部重击,陷入了深度昏迷。
“赵哥,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?”
赵一盯着地上昏迷的试炼者:
“催眠。”
“这需要一点儿时间。”
“另外……我得先找个地方,将这个苦难刑具给他戴上。”
秦柏闻言猛地一怔:
“这……这玩意儿要给他穿在身上?”
“会不会太残忍了点?”
赵一问道:
“那要不你穿?”
秦柏立刻摆手道:
“俗话说的好,对敌人的残忍就是对自己的仁慈……赵哥,你实在是太仁慈了!”
赵一看了一眼汗颜的秦柏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学着点!”
秦柏点头哈腰。
对于一个怀揣着警惕性的人进行催眠,最快的办法是辅助药物。
但赵一现在没有药物。
所以他需要人为地制造一些情绪来左右对方的思想,在对方意志薄弱的时候利用言语进行引导。
而人为制造的情绪……恐惧是最快,最方便,也最不需要理由的。
空旷的土火房中,响起了仿佛闷在鼓里的凄厉惨叫声。
叫声不大,因为放不开,所以传不出去多远。
一个满头大汗的试炼者,嘴巴被布巾堵死,满头大汗,眼睛里的血丝几乎要直接炸裂!
在他的面前,赵一正借着微弱的火光与劣质的刀具,精准地给他动着手术。
每次在他死命发出惨叫的时候,赵一也会时不时地在他耳畔跟他说这些什么。
就这样,一直到天亮,外面朝阳散发的红色光芒照进了窗棂处,赵一才停下了手。
地面上男人身上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和鲜血打湿。
他虚弱得抽搐着,血肉还具有着不错的活力,但双目之间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神采,变得空洞。
如果可以选择,他宁愿死在这个地方。
但赵一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。
站在土火房的角落里仔细清洗自己手上鲜血和锈渍痕迹的赵一,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。
从这些人想要杀死他的那一刻开始,赵一就已经没有再将他们当活人看了。
花费了一上午的时间,赵一给这名带着刑具的试炼者进行了更深度的催眠。
然后他叫上了秦柏,二人一同前往了大钟楼。
站在大门口,赵一敲了敲门。
里面立刻传来了一道带着明显饥饿的声音。
“请进!”
门开。
赵一和秦柏对视了一眼,走进了大钟楼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