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多问。”
吕明炳眼神变了又变。
从燋的身上,他感受到了一股绝对的蔑视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没有能力跟燋谈条件了。
他现在要做的,就是服从。
因为只有这样,他才有可能活下去。
“我需要吕家的权限。”
“利用吕家前辈们留下的底蕴,去抵抗阵法力量的继续过度蔓延。”
燋目光冷冽。
“现在暴露传送阵有些过早。”
“等红手套和黑靴的人过来以后,再做定夺。”
他言语之中,透露着浓烈的,对于天海关的人的畏惧。
显然,教会在他们手中吃过很多亏。
吕明炳表情难看,以往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窘迫的场景。
只有他威胁别人,从没有别人威胁他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能看清时势。
即便妥协是那样的难堪。
他手中仍然握着吕家家主的权限。
这是燋还没有杀死他的原因。
吕明炳不敢放肆。
恐惧之后,他的思绪渐渐清晰。
燋保护他,更多只是因为燋不想花费精力再重新立一个家主。
这会很麻烦。
相比于吕家新的家主,吕明炳显然容易控制得多。
二人在阵法之中站立了一会儿,燋忽然看向了某处。
“有意思……”
“来了一位客人。”
吕明炳顺着他眼光看去,什么也看不见。
“谁?”
“一个外来者。”
“认识吗?”
“不认识,但肯定有问题。”
燋凌空一抓,穿刺着诡异刑具的手指弥漫可怕神力,几乎撕裂虚空!